慈爱的小灰鼠没有摘小草,走开了
通过和俐侎人近距离接触,我发现俐侎人是一个敢爱会爱的民族,他们对爱情有独特的理解,他们对爱情有奇特的追求方式
因而,我十二分地信任和支持曹福昌讲述的俐侎先祖的迁徙过程
信任和支持的有力根据,还因为他是一个通晓俐侎人历史和民情风俗的民间艺人
29、爱,直至成伤之后就是永远的对不起,即使你感觉不到我
写到这里,不禁想那些好像不把时间太当回事的农村女人,她们没有一边擦着残留在嘴边的牛奶沫一边拿起提包冲出门外的紧张清晨,也没有一边匆忙地收拾着早餐一边数落着老公昨夜晚归的烦闷早晨,村妇的清晨通常都是随着天边一丝鱼肚白的出现而使自家的烟囱冒出缕缕白烟,最多在桌上摆着白粥咸菜的同时在堂屋里呵斥还懒在床上的孩子
时间在村妇的身边总显得那么平淡,自从阿牛哥成了自己的男人以后,围在村妇身边这条时间长河就没再起过波澜,好像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不紧不慢,不重要也不会太轻视
也许有一天因为村头老李家的儿子考上了大学,或者村尾王家的女儿今天嫁人,这类在都市中显得细小如一粒尘埃的小事在村妇的眼里才犹如往平静的水面扔进一块大石,溅起水花的同时在村妇的日子里也多了个谈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水花的消逝,日子又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清晨在屋顶冒起那缕炊烟是村妇每一天的开始
凌晨,我走进校门,一股凉快的风当面吹来,呜呜,风的声响洪亮而又寒冷
它叫醒了酣睡...